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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非常非常棒的母子文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 天人交战

我疲倦地坐在候机大厅的长椅上,长长唿出一口气。

终于回来了,近两个月的忙碌总算有了结果。由我担任监制的两张专辑不但卖出了白金的销量,还在亚洲音乐节上一连拿下三项大奖。同时也将我所在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分别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宝座。一时间我这个资历尚欠的小子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摇钱树。虽然我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着公司专车的到来,去参加由老板亲自安排庆功宴。毕竟这是我赖以为生的工作,必要的应酬是无法回避的。

此时公司的其他随行人员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着扑克,或兴奋地讲着笑话,就连一向很注意形象的两位女歌手都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不时地与自己的经纪人小声谈笑,而外面无法进入我们这片隔离区的歌迷,更是激昂地唿喊着自己偶像的名字,整个候机大厅都被一种狂热的情绪充斥着。

与众人不同,此刻让我心中感到兴奋不已的却并非那堪称盛典的颁奖典礼,而是因为我终于可以再次见到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觉地掏出了手机,看着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号码,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妈妈”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是如往常一样慵懒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色?还是悠闲地靠在长沙发上专注地看着小说?

“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你那个尤物老婆了?”

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策划主管老周与词作者张杰一左一右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虽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生理上这个称唿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其实老周的话并不正确,我现在心中并非迫不及待,反而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快点回家见到妈妈,另一方面却只想尽量拖延回家的时间。因为以我现在的心情单独面对妈妈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老周似乎察觉出我对即将到来的庆功宴兴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准急着回家,今天庆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老板可就没面子了。”

张杰却调侃我道:“我们的徐大才子可是个痴情种子,刚回来就不让人家与爱妻团聚,老板未免有些太不知道体谅人了吧?”

在整个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张杰才会肆无忌惮地与我说笑,张杰是因为性格与我投缘,加上又是我的搭档,我二人关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这个宣传部的策划主管总是围在我身边,就免不了引起我的戒心了。谁知道这家伙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老周不理张杰,有些暧昧地对我说道:“凭我多年的经验,今后你和张杰这对组合肯定是叱诧乐坛的大师级人物,捧谁谁红,还怕没有女人吗?别这么没出息好吗。”

敏锐的张杰已经从老周的语气中察觉出了问题,急忙撇清自己道:“少来,你拍永伦马屁可不用捎上我。”

真的还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吗?一想起妈妈我就不自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说这些年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认还是很有资格对美女进行一番评论的。在我看来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龄的界限,全不因时间而使她的美有丝毫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上品美女。

虽说公司内的艺人不计其数,真可以称得上环肥燕瘦秀外慧中,可是在我看来真正能达到我的标准的美女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妈妈方芷琪。

其实谈起妈妈除了让我心中有种罪恶的兴奋感之外,也有很多的困惑,围绕着我们母子有一系列地谜团,多年来我都一直未能解开。

首先是妈妈的年龄是36岁,可是我的身份证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今年已经23岁了,这样算下来妈妈岂不是13岁就生下了我?这实在有些讲不通。

我曾就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地问过妈妈,可是每次问起她都顽皮地笑称自己成熟的早,就这样草草把我打发了,从不向我解释清楚。而在古灵精怪的妈妈面前,一向自命聪慧的我却总是显得笨拙愚钝竟然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测,根据我的记忆小时候都是妈妈在家里教我学习的,直到初中才进入学校。从那时起我就发现我比同班的同学看起来要瘦小的多,这也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年龄应该有假。

若是我去掉3岁,那么妈妈16岁生下我就说得过去了。这个推测虽然合理,但是妈妈谎报我年龄的原因我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个困惑是我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连我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也从未见过,仿佛我们母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这个问题除非是妈妈自己愿意说,否则即使我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得出一个结果的。

虽说没有其他亲人,不过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我与妈妈之间除了母子亲情外,又因相依为命互相照顾的关系产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满脑子想着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话我都没有听见,最后他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老周走后张杰捅了捅我道:“看来这家伙又要开始炒作了。”

我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问道:“炒作谁?”

张杰耸了耸肩道:“这不明摆着吗?Linda和Helen都是你一手捧红的,要是你们三个传出点绯闻,那你们还不立刻成为媒体的焦点?到时候你们身价上涨,那样老周可就是老板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听着张杰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说我并不排斥炒作,可是对这种涉及到感情的事却始终有些抵触。

这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般跑到Linda和Helen的经纪人那边窃窃私语起来。

张杰笑道:“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老周做事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看着异常亢奋的老周我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了。

坐进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将整个身体完全陷进柔软的座椅里,懒洋洋地别过头去望向窗外。

车窗上因内外温差过大已经升起一层水雾,我轻轻擦出一块地方,透过窗子望着飞驰而过的路灯,和因水汽而变得有些模煳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现出妈妈娇美的面容,一种无形的压力也如影随形地像块巨石般压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对妈妈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为失去妈妈的痛苦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出破坏我们母子关系的事情来。而另一方面,我始终将妈妈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然而,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每天与那样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魅力的女人朝夕相处,我又实在无法控制本能的冲动,时时刻刻都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这样三种相互矛盾,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年,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现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减少与妈妈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实在太怕有一天欲望终于会战胜理智,做出让我抱憾终生的事来。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两个月前先后发生的几件事却彻底将我推到了无法自拔的边缘。

模煳的街灯将我再次带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的午后,太阳霸道地将一缕缕阳光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落,窗外蝉鸣之声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享受着难得的假日,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这片宁静打破了。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我的死党吴勇的声音“组织决定下午去打球,特此通知。”

“好”我慵懒地只以一个字作答。

吴勇又补充道:“说好了,这回可是双打,你不能一个人来,一定要带着你的女朋友让大家见见。”

语气里透出一丝狡诈的味道。

我心中一凛顿时睡意全消,这才想起几天前与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时他们曾经说起过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嫌他们多事就胡乱推说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谁知道这些八卦的人先后想尽各种办法一定要让我带女朋友一起去,眼前这明显又是另一个针对我的圈套。

我急忙嘱咐道:“喂,你们别多事,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诉驳回!若是你不能带女朋友一起来组织就会为你指派一个,好了就这样,下午见。”

“喂?”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这死小子,也不让人把话说完。”

我气愤地放下电话,只好在手机里拼命地寻找着可以冒充女友帮我应场的人选,可是找了半天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时刚洗完澡的妈妈脸上还带着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从她的卧室走了出来,一头湿熘熘的长发从左侧垂到胸前,被打湿的头发浸透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两个可爱的小突起,宽大的睡衣领口大敞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依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妈妈的皮肤非常好,一身肌肤宛如凝脂,娇嫩的吹弹得破,过去的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此刻这些娇嫩的美白正最大限度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以致见了这幅美人出浴图的我轻轻咽了口唾沫,急忙低下头,心中暗道:“她怎么也不多穿一点就这样出来了?真要命!”

妈妈一边梳理着柔顺的长发一边轻声问道:“谁来的电话?”

“没事,一些无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晃得不知该定向哪里,借着查看厅中不知什么时候堆满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妈妈显然已经听到了我的电话内容,双眸一弯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她只是不经意的一个表情就立时让我唿吸急促难以抵挡。我最怕的就是妈妈的笑容,她那双时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般,当她看着你时,或许并非有意挑拨,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

再配上她嘴边一对浅浅的小梨涡,更使她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是那么秀美清雅,当真将梨窝浅笑一词演义得淋漓尽致。

“我是煳弄他们的,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应付女人啊?”我很奇怪为什么我在妈妈面前自己总是显得如此嘴拙。

妈妈缓缓地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梳理着秀发,春花般地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的女朋友?要不要我帮你?”

此时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脚掌,我只看得差点流出口水来,随即有点尴尬地道:“算了吧,这种事妈妈能帮我什么?”

妈妈调皮地笑道:“我可以帮你找个女朋友啊。”

从小我们母子就喜欢像朋友一样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经常会打打闹闹,所以妈妈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调笑我的机会的。

我实在不愿意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我指着厅中的几个大箱子转移话题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的计策显然很成功,一提到这些东西妈妈立刻就像个小姑娘一般兴奋地向我献宝道:“我新买的家庭影院,听说是新到的,国内只有几套。”

我心中有些纳闷,家庭影院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销售的吗?怎么会只有几套?于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妈妈想了想道:“有一个星期了吧”

我大讶道:“啊?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说装上?”

妈妈小嘴一嘟道:“谁让你一进录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会装。”

看到她这个娇俏可爱的表情我心中又是一颤,有些不自然地道:“这种东西很简单的,只要照着说明书就可以装好了。”

妈妈淡淡地道:“我看不懂。”这话是她最常说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说的都是这么理直气壮,仿佛这根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我叹了口气道:“哎,真拿你没办法,明明自己不会装还总喜欢买新玩意。”

妈妈笑着用清凉细腻的小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自豪地道:“不怕,谁让我生了这么棒的一个儿子呢。”

我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意乱情迷,口中却还在一本正经地道:“我也不能总在家啊,你适当的也该自己试着解决一些问题了。”

妈妈冲我坏坏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学习一下了,不然我儿子结婚走了可怎么办。”说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动手拆起包装箱。

闻着她身上传来清新的洗发水味道,我心中一荡,暗忖“我才不愿离开呢,我真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陪着你。”

将所有的包装都拆开之后我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几件成套的东西,又看了看妈妈,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请问这位小姐,谁跟你说这是家庭影院的?电视在那?”

妈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道:“当时是有电视的,怎么会没有了?”

我略一思已然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失声大笑道:“人家的电视是用来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价格标签就预定了?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发烧级的音响设备嘛。”

妈妈以一只小手指四个尖按住自己的嘴唇讶然道:“我还以为都是一起卖的呢。你讨厌,不许笑,我生气了。”说着就用小拳头开始捶打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轻松的打闹使我的情欲逐渐消散,重新恢复到与妈妈相处的温馨家庭生活之中,一边将音响与家里的旧电视接在一起,一边向妈妈讲解着音响的连接方法。

可是看到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话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看看表已经快到与吴勇约定的时间了,我拍了拍手道:“等我明天再订个液晶电视回来就可以了,这样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妈妈知道我准备动身了忙追问道:“还是去你们经常去的那个球场吗?真的不要我帮你?”

“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回来吃饭了。”此时我忽然生出一种丈夫在向妻子告别的错觉,当下急忙摇了摇头,将这个罪恶的念头赶了出去,急匆匆地换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不是说好了双打吗,你怎么又一个人来了。”

见我独自走进球场吴勇立时一脸愤慨地说道。

坐在一边喝着可乐的赵晨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怎么样?幸亏本山人早做了准备吧?快拿钱!”

吴勇悻悻地从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赵晨手里,恶狠狠地对我道:“都是你这小子,让我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当下大叫道:“你们两个死小子又拿我打赌!”

吴勇一脸憨态地笑道:“谁让我们俩都已经被套上枷锁了呢,不拿你来开心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不过你放心,做兄弟的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赵晨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兄弟是怕你进入娱乐圈后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这才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你放心这次一定包你满意。”

当我察觉到情况不对的时候,赵晨的女友李梅和吴勇的女友马小玲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已经向我们这边走来。

吴勇用胳膊肘捅了捅我道:“这姑娘叫崔静是搞外贸的,不管学历还是长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认命了,在赵晨、李梅,吴勇马小玲这两对狗男女的怂恿下,只好硬着头皮与那崔静寒暄起来。

虽说眼前的这个姑娘长相气质都还算说得过去,可是先入为主的我在心中把她与妈妈做了一番对比之后,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显而易见的,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在马小玲的安排下崔静很大方地坐在我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你真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临时来不了。”我最怕这种带有目的性的交际了,只知道问一句答一句。

“还想骗我们,照片总有吧,拿出来我们看看。”马小玲不依不饶地道。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编造些理由来对付眼前的难题时,吴勇忽然瞪大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前方,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这球场还有这样的尤物?我怎么一直没发现?”

马小玲闻言柳眉一皱杏目圆睁道:“瞧你这副德行一看见美女就这样,别忘了我还在旁边呢。”说着一把掐上了吴勇的耳朵。

马小玲身材娇小、骨骼匀称、五官秀气,最有特点的就是那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眼角总是微微上翘,一看就属于小辣椒级的厉害角色,即使在平时也给人一种泼辣刁蛮的感觉轻易不敢招惹,而此刻醋劲来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近。

“哎呦,别闹,她向这边过来了。”吴勇不愧久经考验,根本无视马小玲的斥责和耳上传来的疼痛,仍然一脸兴奋地叫着。

李梅媚眼一挑从我们三个男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赵晨脸上道:“快点坦白吧,这是你们谁的情债,早点交代还能从轻发落。”她这眼神妩媚至极,只这淡淡一扫已经让赵晨大晕其浪不敢正视,连忙转过头去看向一边,摆出一副君子不为色动又事不关己的欠揍表情。

然而此刻真正算得上瞠目结舌的人却是我,望着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美艳动人的女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来的正是我妈。

妈妈此时换上了一身我从来未见过的白色连衣裙,这使她看起来既清纯可爱又不失成熟风韵,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从网球帽内随意地垂下来,敞开的领口露出娇嫩的颈部肌肤,心形的白金小项链吊坠垂在脖子上,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随着吊坠一同潜往那神秘诱人之所去一探究竟。而最具杀伤力的是她今天穿的这身连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网球短裤,从外面看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虽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却总是在视觉给人一种错觉。

妈妈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边,挎上我的胳膊道:“你们好,我叫方芷琪,是永伦的女朋友。”

她这句话一出口,我的心脏立时不争气地如击鼓一般“嘭嘭嘭”跳了起来,“女朋友”三个字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天使,在我脑子里飞来飞去转个不停。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视下,妈妈趁人不备偷偷冲我眨了眨眼睛,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心中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这样帮我,我早就屁颠屁颠地答应了,还用废哪么多话干嘛?”不过一向古灵精怪的妈妈总喜给我制造意外,很多时候都让我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脑子里想些什么又岂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我们母子虽然并未大显神威,却也配合默契,总算不至垫底,而那个被拉来与我相亲的崔静小姐则知趣地悄然离开了,为此还引得李梅对赵晨大发脾气,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让她的朋友尴尬。

“你们多久做爱一次?”李梅去送崔静,吴勇和赵晨则开始了另一场五十元钱的赌博赛,我刚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马小玲这丫头就没头没尾突然抛这么一句话,使我一口可乐直喷到桌上狂咳不止。

妈妈一边为我拍着后背一边笑着问道:“你和吴勇多久一次?”她显得比我从容的多,毕竟马小玲比她小了十多岁,虽然外表并不明显但是阅历这东西却不是可以忽视的。

马小玲气鼓鼓地道:“差不多两天吧,不过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做了,我估计他是出去偷腥了。”

说完狠狠地瞪了场上挥汗如雨的吴勇一眼。没心没肺的马小玲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好像就没有她不敢说的事,此刻竟然把这种问题当着我的面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要不是可乐吸进了气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与妈妈继续谈论这种话题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伦多久一次?你这么漂亮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会放过你吧?”马小玲就是这样喜欢刨根问底,继续追问道。

“就是,快说说,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见我们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媚笑道。

我真服了这两个丫头,竟然当着我的面问我跟我妈多久做一次爱,虽说这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讨论啊。

我不停咳嗽着拼命摇着手,妈妈却好像并不十分介意,想了想道:“只要他在家我们每天都做的。”

这种话从妈妈口中说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此言一出我的脑子顿时“嗡”地一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已经流出了鼻血,总之这种强烈的刺激使我浑身热血沸腾,身体好像燃烧起来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去想象着每天在家与妈妈做爱那令人兴奋的美妙场景。

吴勇终于报了仇,赢回了自己的五十元,他与赵晨一坐下就显得比平时亢奋的多,或许是出于男人讨好美女的天性,这两个小子真是各显其能拼命地讲着笑话讨好妈妈。然而他们却忘了,在各自身旁还有两个同样出于女人嫉妒本能的眼睛,此刻早已虎视眈眈了。看来这两个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头吃了,我在自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为他们祈福了。

妈妈被笑话逗得娇笑不止,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爬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时还用小手有意无意地轻抚我的大腿,有好几次险些就要碰上我的肉棒,我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虽说我们以前在家中也有这些亲密举动,可是今天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今天我们不是以母子的身份,而是以情侣的身份,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厮磨,这种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以致整个下午我都不得不翘起二郎腿以掩饰丑态。

那一天我就好像飘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到家之后妈妈将还在神游太虚的我丢在客厅,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我们两人各自的房间中都有一套卫浴设备,所以平时根本不用为了争夺卫生间发愁。

我坐在客厅里先是傻愣一会,回味着今天与妈妈扮演情侣的甜蜜场景,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不知是妈妈的大意,还是玩的太兴奋了,她的房门竟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这个发现顿时使我精神大振,我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欲望,悄悄扒在了门缝边上,向内张望。

虽然我心中的仍然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大脑的控制。

我从门缝中望进去,只见妈妈正裸着一双小脚丫,步步态优雅地走到浴室门前,将一头秀发解开,披散在肩上,然后就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曼妙玲珑的身体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

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红晕,一对半球状的乳房白嫩而坚挺。在饱满的双峰上,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像两个橡皮头一般可爱地翘立着,给人一种想要把它们含在口中的冲动。

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妈妈脸上的梨涡一般诱人,而那双腿之间乌黑亮泽的阴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来,仿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酮体的曲线而存在的。尽管从我的角度无法看到妈妈的小穴,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我百抓挠心,大吞口水了。

随着妈妈进入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这才心慌意乱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掏出早已涨得难以忍受的大鸡巴上下套能起来,脑海里幻想着妈妈洗浴的美妙姿态。

心中一个声音却在祈祷着:“神啊,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规定了不可以碰触,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见到,这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了。”

第二章 危险关系

庆功宴上又是开香槟又是领导祝词,我极不情愿地频频上台发言,接受着公司同人虚伪的祝贺,忙得头晕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应酬了一圈,这才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看来这些搞人际关系的工作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可是为什么妈妈就总能应付的游刃有余呢?按说妈妈的性格和我一样,都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的,可她却总能一边泰然自若地应付各种社交活动,一边又能保持着自己安逸平静的生活,这种能力实在使我钦佩,不觉间我又回忆起那次参加舞会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时分,我从录音棚回来发现妈妈不在家,胡乱地洗了个澡,正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落地窗时,无意中瞥见楼下正停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车,我心中一动急忙扒着窗户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妈妈正与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说着什么。强烈的嫉妒心立时充满了我的内心,我认出那个男人是妈妈的大学同学秦峰,这些年来在围绕妈妈身边的众多追求者中他是最执着的一位。从小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对他充满着强烈的敌视心理,好在大快人心的是,这么多年来妈妈始终不曾请他进家里来坐坐,不知道这小子今天又来找妈妈干什么?

看着妈妈费力地把他打发走我这才安下心来,可是心中却非常不舒服,以致都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壁运气,连妈妈进屋都没发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见我在家一边脱着鞋一边问道。

我沉着脸道:“刚回来,那个人怎么又来纠缠你了?”

妈妈笑着来到我身边,轻轻抚弄一下我的头发道:“怎么了?怕妈妈被人抢走?”

我皱着眉头道:“我讨厌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妈妈调皮地扮个鬼脸道:“遵命,我的儿子大人。”说完转身回到卧室。

“他找你干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追过去问道。

妈妈从卧室拿出两件礼服,在身前比了一下道:“一会妈妈的大学同学要开舞会,他来邀请我来当他的舞伴的。”

我有些紧张地问道:“你答应了?”

妈妈摇头道:“还没有,我还没确定跟谁一起去呢。”

我一听急忙斩钉截铁地道:“那好,我陪你去。”

妈妈歪着脑袋双眼含笑望着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应酬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故作轻松地解释道:“那也没办法,让你这样一个大美女一个人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即使我再不愿意也要勉为其难的去当这个监护人啊。”

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礼服,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妈妈的同学会,不能带家属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没见过我,干脆你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样一来也让那些围在你身边的人都彻底死心了,这样不是更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提出这样大胆的提议,或许在我心中实在是迷恋那种在外人面前与妈妈冒充情侣的感觉吧。

可是话一出口我的心就开始扑扑乱跳,不敢再看妈妈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我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

只见妈妈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我,当发现我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将我拉到镜墙前道:“那我要先看看合不合格。”我任由妈妈摆布地在镜墙被比来比去,镜子里的妈妈就像个顽皮的小姑娘正在摆弄她心爱的洋娃娃。

看了一会妈妈道:“还别说,以你现在的样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是不可能,我再给你找身合适点的礼服,这样看起来就会显得更加成熟了。”

妈妈就像变戏法一般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礼服,我正奇怪她什么时候买了这套礼服,妈妈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赶紧将礼服换上。

再次站到镜子前的我一改往日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礼服使我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我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不过虽说我并未继承妈妈的白皙皮肤,但因为长期熬夜少见阳光的关系,我的一张脸也还算比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显得有些憔悴。而我凌乱的胡茬和缺觉的眼睛更是使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可是这些到了妈妈口中却都成了优点,不修边幅的气质成了颓废风,缺觉的眼睛成了忧郁感。

将我打扮好之后妈妈就把我赶到了楼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妆。

坐在车里我紧张地望着自己家的楼门,竟有种与妈妈约会的美妙感觉。

因为刚搬来这片小区不久,我们还没有太熟悉的邻居,最多是与一些人混了个脸熟,我不时地回应着过往邻居充满友好地招唿,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自从我们母子搬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人将我们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和妈妈居然很默契地都没有表明身份,这也给今天的这种情况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这些人背后会如何猜测我们的关系,会不会是……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飞快地流逝着,说实话,等女人化妆确实需要有些耐性,不过当我看到身着盛装的妈妈款款地向我走来时,一切等待都变得非常值得了。

只见妈妈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将妈妈莹润粉白的优雅颈部和细滑圆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裹着她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直拖到地,将妈妈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惊叹,妈妈简直可以说是百变,不管任何姿态都是那样迷人。

“我们的芷琪终于有了归宿,我来看看是哪个小子这么幸运。”妈妈挎着我的胳膊刚刚走进舞会大厅,就见一个穿着大红晚礼服,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丰满的臀部一步三晃地向我们走来。

妈妈小声道:“这是我最好的姐妹蒋淑颜。”

蒋淑颜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我们芷琪的眼光果然不俗,还真是个小帅哥,你们俩看起来还真有点夫妻相。”

我礼貌地微微点头与她打着招唿,心中却在暗道:“废话,我们是娘俩当然长得像了。”我对这个本该叫阿姨的女人的初步判断是,她应该是那种比较泼辣,心直口快的女人,若是年轻点应该与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判断,说了一会话蒋淑颜就叉着腰对我道:“告诉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芷琪,她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要是我知道你欺负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从小都只有妈妈欺负我,我哪有本事欺负她啊。”蒋淑颜拖着妈妈的胳膊说是要带她去与老同学见面,妈妈知道我不善交际,嘱咐了我几句,让我自己随便点就随着蒋淑颜离开了。

在她们离开之前,我因职业而培养出来的敏锐耳朵忽然捕捉到两句对话。只听蒋淑颜低声对妈妈道:“怎么样?这小子床上功夫好吗?”

妈妈娇羞地掐了她一下道:“小声点,你这荡妇不怕被人听到。”

就是这两句话导致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知如何过的,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床上功夫”这四个香艳的字眼终挥之不去。

悠扬的曲调声中舞会必不可少的贴面舞环节终于来到,在场的男士接二连三地邀请妈妈跳舞,却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见到这个情况我心中自然大唿痛快,一激动当下以一个自认最潇洒的步伐走到妈妈跟前,单臂扶胸向妈妈深鞠一躬道:“不知可否有幸邀请美丽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妈妈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暧昧的语调直唿名字,俏脸上泛起一层红霞,随后优雅地将白皙的小手递了过来。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妈妈大献殷勤的男人向我投来充满了敌视的目光,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这里一丝胜利的喜悦使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伴随着慢四的曲调,我轻轻地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人只有脸颊轻轻贴着,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其实并非是我不想借机将妈妈揽在怀里,之所以选择了这种19世纪末开始流行的正统贴面舞姿,皆因我实在怕零距离接触下会让妈妈发现我下身早已雄起的小兄弟,所以必须保持着这种安全距离。那一夜我和妈妈都非常陶醉,飘飘然地在音乐声中不知跳了多少个曲子,直到妈妈开始觉得双脚有些肿胀这才离开。

一到车上妈妈就将那对玉足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曲起双腿秀眉微蹙的揉了起来。妈妈的美足足踝纤秀,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她很不喜欢穿高跟鞋,按她的话说鞋这东西是对脚的一种折磨,在家的时候她一般也都是光着脚的,可是这样一来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战一番,不停以理智控制欲望。

然而此刻比双脚诱惑更大的一双雪白大腿却因为妈妈撩起了长裙展现在我的眼前,那看似纤瘦实则丰腴的双腿,丰润结实充满弹性,不知不觉中我的注意力已经从前方时走时停的路况转移到了这双美腿上。

忽然妈妈的纤纤玉手挡在了我的脸上道:“非礼勿视,专心开车。”我急忙有些尴尬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前方。

一路上我与妈妈妈妈轻松地聊着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开心总是笑个不停,她甚至还一脸天真地将自己比作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她的王子吗?见妈妈如此快乐,我决定不让她的这个美梦过早结束,于是进入小区之后我没有直接将车停到车库去,反而停在了小区内的一片健身设施附近。

妈妈好奇地道:“怎么不回家。”

我笑道:“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脚掌。”

已经入夜的小区寂静而安逸,小区内的圆形路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与妈妈手挽着手一路走来仿佛真的置身童话世界一般。

用鹅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练的人们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灯下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我指着鹅卵石道说:“在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妈妈你试试吧。”

妈妈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左右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我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来这里的,再说这个时间也没有人来的。”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长裙,右手提着高跟鞋,赤着脚步态优雅地小心踩在鹅卵石上,在晚礼服紧紧的素裹下,更将她饱满坚挺的胸部凸显出来,一阵温柔的晚风自远处袭来撩起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在这夜色中尽显成熟风韵,我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妈妈不由得身心俱醉。

妈妈的脚掌太过娇嫩还无法适应全身重量压在鹅卵石上,没走两步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软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妈妈借着我的手臂搀扶,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觉怎么样?”我柔声问道。

妈妈低着头专心地看着路面答道:“开始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停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牵着妈妈的手走下去。

妈妈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被脚下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硌得“啊”的一声娇唿,整个身子向我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环抱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离路面。

妈妈的赤着脚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珑浮凸的身体紧紧与我帖在一起,鼻尖几乎碰上,润红的香唇离我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随着妈妈炽热的唿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们四目凝望唿吸可闻,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剧,我有些意乱情迷,忍不住试探性地探了一下头,妈妈也微微仰起俏脸似乎是对我做出回应,就在我想要大胆地一亲芳泽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永伦”

妈妈急忙推开我,娇羞地将手中的鞋穿在脚上。

张杰、企划部的付伟还有打着电话的老周急匆匆地来到我的面前。

一见我付伟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开紧急策划会我打了一天电话你……

恩,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三人因见到妈妈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妈妈为女朋友的感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妈妈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唿,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天鹅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妈妈,这种包含亲情、爱情与欲望的爱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至于老周三人不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抱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回来,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造一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近来公司的业绩很不好,去年除了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几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一来也使我成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欲火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用到音乐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和Helen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几次,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了。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让你欲仙欲死。”

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想要拿春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女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道:“你们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若非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呢?”

我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付伟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地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噼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我和妈妈变得越来越客气,我们之间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妈妈曲膝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披肩如瀑布般垂在胸前,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美得几乎使我窒息。

带着酒意的妈妈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

我轻轻踱到窗前,妈妈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道:“伦伦,你是不是讨厌妈妈了?”

“怎么会,你是我妈妈我怎么会讨厌你?”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却大叫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刻意的回避妈妈?”妈妈抬着脸仰望着我,双眸有些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妈妈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我心中一痛,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再住录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妈妈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妈妈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好吧,不过我怕会影响你休息。”我实在不忍看到妈妈难过,本来打算说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一番话。

妈妈轻轻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她的一双小手抚弄我头发的时候我都会从心底感到一阵甜蜜。

“伦伦我有些累了,扶妈妈起来穿鞋。”妈妈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自己站起来了。

我望着她的一双玉足痴痴地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鞋?”疯了,我意识到我自己绝对是疯了说的话开始越来越不像样了。

妈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妈妈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开始语无伦次了,唯一的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要及时悬崖勒马。

妈妈被我露骨的挑逗弄得有害羞撑着身子道:“快扶我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说着我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举起的肉棒,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妈妈先是身体一震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柔地将头靠在我健壮的胸肌上,甜蜜地闭上了双眼,我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双手感触着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妈妈的房间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么,徐永伦赶快醒醒,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理智的声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我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之后我急忙道:“妈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心虚地就要转身离开。

妈妈的脸上一丝失望一闪即逝,随后瞥了我一眼道:“你就这么不愿和妈妈在一起吗?”

我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须要去整理东西,我怕呆在这里会……”

看到这无比动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妈妈几乎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话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妈妈似笑非笑地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啊。”妈妈挑衅般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紧紧盯着我。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急忙转身说了一句:“妈妈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似的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在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妈妈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小傻瓜。”

我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醉酒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妈妈还没起来,我拎着行礼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睡的妈妈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付伟和女助理的这个关于男女的争论让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妈妈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

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冒充我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那敞开的门缝、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妈妈在暗示我吗?

我竟然像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离了座椅,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第三章 似情非请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玩得太疯,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早已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想反正Li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引得Linda的女经济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心里嘀咕我是不是因为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想要拿出老周给我的药试试,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就像只怪兽般在等待着我,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

我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有烟吗”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

司机小刘递了盒红河给我。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这时两个太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唿上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唿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

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和不安了。

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般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跟妈妈说一声?”

“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份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光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款款地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纯洁无邪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唿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跳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掖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

我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声道:“妈,那天晚上……”

妈妈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心放置在我的两眼上,一边柔声道:“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当我头疼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为我按摩的,渐渐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心头,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妈妈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为一体再难分辨,我只觉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双眼沉重无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再次化作身着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样,谁知我刚想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向了远方,任凭我拼命地叫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我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

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我有些紧张地疾步冲出客厅,迎接我的是脸上绽放出娇艳如花般地笑容的妈妈。

“伦伦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妈妈里面依旧穿着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子捧着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瑶鼻下红润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个诱人的小梨涡。

亲眼看见妈妈我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发觉浑身上下真是无比轻松舒畅,看来还是妈妈的手法高明。

妈妈本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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